不得已,她只好拨通了苏亦承的电话,却只听到苏亦承关机的通知。
“砰”苏简安的木棍狠狠地落下来。
苏简安笑了笑,挂了电话。
……
徐伯点点头:“是的,其实……少爷做什么都是认真的。”
他不自觉的伸手抚了抚被她亲过的地方,唇角不自觉的上扬。
苏简安沉吟了一下:“不是,是我变得贪心了。暗恋他的时候我觉得只要能在杂志上看他一眼就好了。结婚时我觉得能跟他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几年,我就应该满足了。可不知道从什么开始,我学会了吃醋,我不想和他离婚,想永远当他的妻子,陪在他身边……
哎,这个谁能保证一定做得到啊?
只是,他为什么还穿着昨天的衣服?而她枕着他的手臂,他的另一只手横过她的腰揽着她,她整个人都依偎在他怀里,还抓着他的衣服……
“你害怕跟我住同一个房间?”她轻轻戳了戳陆薄言的心脏,“害怕你会控制不住自己吗?”
她眨巴眨巴眼睛,勉强把药吃下去,晚上妈妈却告诉她,唐阿姨和薄言哥哥明天就要去美国了。
“好。”
这样的苏简安,要他怎么放她走?
苏简安挂了电话兴奋的奔向大门口,换鞋子的时候却又突然想起什么,转身上楼了。
以前发生大案子的时候,也会有大波的记者涌向命案现场,但他们不会包围苏简安,她也不曾面对过镁光灯,难免有些不知所措,紧紧抓着陆薄言的手,茫茫然看着他。
他带着一只价值上百万的Piaget手表,她咬的是那只表。